战国系年连载187楚侵晋地之世灵收徒

书接上文：

由于宋国国君子特被司城皇喜驱逐一事，引发墨翟前去质问，司城皇喜恼怒而囚禁墨翟，却不想这一下却惹得墨家弟子公愤，前去交涉，司城皇喜无奈只好放了墨翟，但却提了一些条件。墨翟接受这些条件后，与众弟子门人相见。

“滑厘，你且留下，我有话说。”禽滑厘也起身欲退出，却被墨翟叫住。

“是，师父。”禽滑厘复又坐下。

待门人都已离开，墨翟方道，“你去一趟云梦山，找到你师妹，你与她去保护下君上，只需暗中保护，若遇危险，你们便暗中助其渡过就是。”

禽滑厘听了师父的话，心中一阵欢喜一阵担忧，虽已不惑之年，心里还是紧张。

曹县左氏

公元前430年，一个边境小邑外黄（今商丘市民权县境内）这一日热闹起来，这个小邑来了一队车马，正是宋公子特等人。

而在那批人马来后不久，在其不远的邻国卫国的一个小邑左氏（今山东曹县），却是突然多了一户人家，男子四十多岁，皮肤黢黑，女子却是靓丽无比，显得有些不搭。那男子自己动手搭建了一套院落草房。有那喜欢打听的人前来询问，却是得知，此男子自称王临卫，女子为鬼姬，自朝歌而来。

那女子美貌，又是外来，自是吸引一些登徒子前来，这鬼姬十分仁慈，对那些登徒子虽是不喜，但也不恼怒，每有轻佻之言，只是不加理会便是。可那男主却不答应，初来乍到尚能忍受，待过了几天之后，这一日，又有那登徒子前来轻言，那王临卫拿起一根水碗粗细的木桩，一掌拍下，那木桩便深深插入土中。那些凡夫俗子何时见过这等本事，吓得撒腿就跑，再也不敢前来寻事。

那鬼姬见到王临卫这般，不由咯咯一笑，“师兄，何必与这些村民见识？”

王临卫看着鬼姬的笑容，一阵恍惚发呆，过了一会儿，方才回过神，脸色微红道，“师妹，我见不得他们如此轻言。”

书中表明，这女子便是观世灵，只是用了她化身之前的名字；那男子便是禽滑厘，因护卫宋公，故起了个临时名字王临卫。

这宋公本也没什么可保护的，无非是防止被司城皇喜派人刺杀了，或者无粮食饿死。但这两点几乎都不存在，皇喜既然答应了，对那许诺之事自是不会违背，那宋公为一国之君，自可到一些城邑之中获得粮食，况且也带有护卫。墨翟这番安排却是存在让这二人接触，理由是观世灵能识别他人的危险能力，禽滑厘也去且与观世灵假扮夫妻，却是为更好掩饰。那观世灵在云梦山孤身一人这么久，有这等趣事自是巴不得。

禽滑厘与那宋公熟悉，自是不会到外黄居住，而是选了左氏，这里离那外黄不过二十余里间隔，一旦有事，盏茶时间便可赶到。

刚开始，这观世灵还感觉有些好玩，又有大师兄陪着说话，可时间一长，便难免无趣，村中之民自知道禽滑厘那般勇武，也不敢再来，唯有那些孩童经常跑来嬉戏，原来禽滑厘会做些小巧之物与那些孩童，因此吸引。

这左氏小城却有一户人家，颇有来历。此户人家也是外来户，该户男子姓吴，其父亲却是原吴国太子友，祖父为吴王夫差。当年越王勾践趁夫差于黄池会见各国诸侯，精锐尽出，只余老弱和太子友在城内，攻入吴都，俘获太子友并将其烧死在灵岩山姑苏台上。吴国被灭后，这吴国中忠于王室之人带着太子友的遗孀及遗孤北上，逃亡至卫国左氏城，便在此定居下来。这毕竟是王族成员，自是携带大量细软，再加上那吴家中人以此钱财又经商又为士，富累千金，生活不愁。

后太子友之子长大成人，经媒妁之言取妻。公元前440年，这吴氏人家诞下一子。这孩童一生下便与众不同，自有富贵聪慧之相。其父见其不同凡童，遂起名“起”。

这吴起年纪略大些，其父便教其识字读文，确比平常孩童聪慧。然而不幸的是，在吴起8岁之时，其父早逝，自此便与母亲相依为命，万幸家中钱财不缺，生活也无忧。

再说这一日，那吴起正与几个孩童玩耍，却见新来的大叔正在用那枝条编制小笼子，还捉了几只蝈蝈放入其中，那漂亮的婶婶拿着那蝈蝈笼甚是好玩。

这些孩童哪禁得这般吸引，推开栅栏门，你推我，我推你的，便来到观世灵身边。观世灵自是早就看到了这几个淘气的小家伙，却也故意不做声，仍在逗那蝈蝈。

那群孩童怂恿着其中一个，那孩童递过一个新鲜的大苹果，怯生地道，“婶婶，给您一个大苹果，我们刚摘的。”

观世灵笑眯眯地看着这群小家伙，接过苹果，“谢谢你们。”

这礼送出去又被收下，这群孩童顿时活跃开来，围着观世灵便坐了下来，“婶婶，您这蝈蝈笼真是好看，能让我看看么？”那递苹果的孩童此刻坐在观世灵身边，望着这笼子问道。

有了这些孩童的加入，院子中顿有欢乐。观世灵将笼子递给那孩童，就见他学着观世灵一般提起笼子，用一根细草拨弄着蝈蝈，那蝈蝈刚开始见人多停了叫声，待略熟悉后，太阳一晒，又震动翅膀，上下锉动着音镜，发出“吱吱”响声。

那孩童看着这蝈蝈，听着这叫声，不由吟唱起来，那声音却与蝈蝈叫声相吻合，“螽斯羽，诜诜兮。宜尔子孙，振振兮。螽斯羽，薨薨兮。宜尔子孙，绳绳兮。螽斯羽，揖揖兮。宜尔子孙，蛰蛰兮。”

观世灵一听，大感意外，想不到这群淘气之中，竟有如此出众之童。不由问道，“你叫什么名字？”

那孩童道，“我叫吴起！”

观世灵又是一愣，这能有大名大姓之人，定是出身不凡，不由心中想试探一番，便再道，“你还能吟唱这其他诗句么？若是能的话，我让叔叔做一个笼子送给你。”

那吴起狡黠的看着观世灵，“真的么婶婶？”

观世灵笑道，“自是真的。”

吴起听罢这话，开心大笑，“我也要有蝈蝈笼了！”

小吴起说罢，便见其唱道，“喓喓草虫，趯趯阜螽。未见君子，忧心忡忡。亦既见止，亦既觏止，我心则降。陟彼南山，言采其蕨。未见君子，忧心惙惙。亦既见止，亦既觏止，我心则说。陟彼南山，言采其薇。未见君子，我心伤悲。亦既见止，亦既觏止，我心则夷。”

这观世灵却是被镇住了，这吴起不但又吟唱了一首，而且还是和这蝈蝈有关，这一首乃是《诗经.草虫》，描写的便是以蝈蝈为题材，妻子思念丈夫之歌。而上一首则是《诗经.螽斯》，借螽斯祈颂多生贵子。

观世灵这吴起果真能吟唱，而且两次吟唱都与蝈蝈有关，便叫来禽滑厘，“师兄，你来看，这吴起小童这么小竟能吟唱《诗经》之歌。”

禽滑厘笑道，“我已经听见了，我这便做个笼子。”说着取了一些草便坐在观世灵边上准备编制。这种感觉真好，就如一家人一般，其乐融融。

那孩童们见禽滑厘要编笼子，纷纷又围在禽滑厘身边。

那观世灵便也转向禽滑厘，与孩童们一样，用手摸着吴起的小脑袋，“你这些诗词是与谁学的啊？”

吴起一边看着禽滑厘的手，一边答道，“是父亲教的，后来父亲去世了，便再没人教我了。”这孩童前面还是兴致勃勃，待说到后面却是声音弱下，有了一丝哭腔。

观世灵似乎被吴起的悲伤之调勾起了母性，用手搂住吴起，“小吴起莫要伤心，你愿意继续学么？如果愿意，让婶婶教你好不好？”

那吴起是个福灵心至的孩子，闻听此言，挣脱观世灵的手臂，翻身跪倒在地，“吴起愿学，请婶婶教我。”

观世灵拉起吴起，“好，好，好，那从明天起，你便每天这个时间到婶婶这，婶婶教你大本领。”

观世灵这番操作，便是禽滑厘也未曾想到。见到吴起拜了观世灵，不由笑道，“恭喜师妹喜收首徒。”随后又对吴起笑道，“你这娃娃可是福缘不浅，还叫什么婶婶，应该叫师父！”

那吴起听罢此言，再拜，口中“师父”相称。

观世灵也欢喜的不得了，拉着吴起坐在自己身旁。禽滑厘一边编着笼子一边打量吴起，又对观世灵道，“师妹真是好眼光，这吴起耳高于眉，额方广不凸，高峻丰圆，广阔隆耸。乃是聪颖智慧之相，学养优，长大后慎谋能独断。若好生调教，卿相之位不在话下。”

观世灵得意一笑，“那是，我收的弟子岂能会差！”

那吴起既拜了师，便也熟络，见师父与这叔叔称呼甚怪，叫什么“师兄、师妹”，便问道，“师父，您为什么管叔叔叫‘师兄’，而叔叔又称您为‘师妹’啊？我记得我的父母之间相称都不是这样称呼的。”

观世灵闻听，面色泛红，解释道，“我与叔叔本就是师兄们，拜同一个师父。”

“噢！”吴起恍然大悟，“原来这样啊，那您的师父是谁啊？”

观世灵笑笑，点了一下吴起的小脑袋，“这个保密，先不告诉你。”

自这以后，那吴起每天便按时前来，观世灵根据这吴起的基础，开始从头讲学，而这吴起却是十分有自律能力，不管刮风下雨，寒天冰雪，每日无一缺席，便是观世灵没有内容教授，也是自己学习。如此这样，深得观世灵喜爱，也令禽滑厘大赞，空闲之际，禽滑厘也会教授一些知识。便是这样，这吴起的知识真是突飞猛进。

那吴起的母亲自其跟随观世灵学习，甚是感激，也与观世灵往来，那也是有见识的女子，这一接触观世灵，便知其不凡。

这一日，那吴起的母亲跟着观世灵在唠家常，这却是观世灵之前从未有过的经历，很是有趣。那吴起的母亲看了看观世灵，欲言又止。观世灵见状便问其有何话要说。

吴起之母拉住观世灵的手低声问道，“鬼姬妹子，恕我直言，你是不是还没有与王临卫结婚啊？”

观世灵诧异道，“您怎么这么问起？”

吴起之母道，“看你瞳孔清澈透明，似有兰色之天幕；颈脖处，天气一热便会泛出一片淡淡的红晕，星星点点，白里透红。这些都说明你还是处子之身。以你这般年貌与临卫之年纪，这样当是不该，跟姐姐讲，你们是不是私奔出来的。”

观世灵面色一红，扭捏着、尴尬着，一番琢磨方才说道，“不是姐姐想的那般，我与师兄另有隐情。”

吴起之母故作嗔状，“有何隐情？姐姐观你师兄，乃是正人君子，虽肤色不美，但乃有德之相，若是不拿姐姐当外人，姐姐还是劝你二人早办了婚事才是，你放心，在这小城，姐姐还是有点能力的，你那婚娶之物全由姐姐操办就是。”

观世灵听罢这番话，感觉啼笑不得，只好推辞，“有劳姐姐费心，鬼姬自有主意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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本书后面的内容，史书上或民间文学流传的很少，所以知道的人也少，但却是战国时期极为关键的事情，这一时期发生的几场大事，若不是清华简《系年》记载，必将淹没在历史洪流中。

作者通过查阅大量的论文、文献，再结合《系年》，整理出后面四场大战：

赵越伐齐（也叫齐修长城）、

楚侵晋地（也叫方城之战）、

三晋封侯（也叫三晋伐齐、三家分晋）、

三晋雄风（也叫入王子定，武阳之战）。

而经过此四战之后，天下进入“战国七雄”的时代。

本书是长篇连载小说，依据清华大学收藏的2400年前的竹简《系年》内容所创，也是笔者业余爱好考证春秋战国历史的读书笔记。

希望大家不要抄袭，如有连续多篇转载，还请注明出处，以免互相造成不必要的麻烦。

系年的主要内容《系年》第1至4章综述西周史事，从武王伐纣、周公东征，讲到周王室衰落，晋、郑、楚、秦、卫等诸侯国兴起，特别是西周的覆亡、周平王东迁的历程等，许多地方足以补充和纠正传世史籍的记载。第5章以下叙述了春秋战国史事，内容更为详细，多能与《左传》《国语》《史记》等有关文献参照印证。

《系年》中篇幅最大的部分是第5—19章，内容为春秋时期；第20—23章，主体为战国早期的内容，下限为战国中期楚肃王时期。书中记述了周朝的建立，晋、郑、楚、秦等国的兴起。该书的目的是讲述当时列国形势的由来与发展。书中记载的内容补充和纠正了传世文献的记载，可以解决历史学、经学长期讨论的一些疑问，如书中记载秦人起源于东方，因反周而流放到今甘肃大堡子等地，与考古发现吻合。

要《战国载记》 梁启超 全文 谢谢度从楚，“投骨于地，从而食之，摇尾乞怜，郑之谓也”。郑国当政者又常常权衡晋、楚实力对比，决定对谁投靠，朝三暮四，随时势变化，“昼伏夜行，窃食盆盎，常惧人觉者，郑之谓也”。子良所说，“晋楚无信，我焉得有信”，典型地可以代表郑国处事之道，“因此得保其社稷，常倔强于诸侯间。”对于陈、蔡二国，梁氏所作的分析也入木三分。陈、蔡所共同处，在于二国一直属于楚国的势力范围，所差别者，是蔡国依附更甚，楚北向与齐晋争锋，蔡无役不从。蔡跟从楚国最紧密、而受楚祸害也最深，最后对楚国报复也最烈。楚灵王狂暴异常，连灭陈、蔡二国，后来恢复二国，蔡遂图谋报复，最终引导吴兵入楚，攻破郢都，使

梁氏认为，春秋时代即“霸政时代”，此乃时代的中心。按照他的界定，“霸政”的内涵，就是由一个有力量和有责任感的大国居于“盟主”的地位，稳定中原的局面，减轻不义的兼并和掠夺性战争的破坏。“抚宁诸夏，字小兴灭，布信义，明约束”，“东诸侯庇以安，文治骤隆”，成为中国历史进化极其重要的一环。故霸政全盛之时，有“仗义执言，摧暴扶微”的力量占据上风，有利于社会文化的发展，残民逞欲，名义上是霸政所不许。他很有说服力地分析霸政的出现是时势发展所需要的结果。在齐桓公称霸以前，突出的历史现象是：其一，列国篡杀攻伐祸害至烈。春秋弑君之数绝不止一般史书上所说“三十六次”，而是达到百次，许多都因有所讳饰或不赴告而不见于史书。鲁、齐、陈、郑、宋、蔡诸国，几乎无岁无战事。，“岁寻干戈，民不堪命”!其二，戎狄猖獗至甚。“诸戎最胜于隐、桓之际，群狄最胜于闵、僖之际。”孔子所说“微管仲，吾其披发左衽矣”，恰恰反映出中原各国人民迫欢迎霸政，好比解民于倒悬!其三，小国林立，必然造成兼并激烈。兼并最盛者是齐、晋、秦、楚，晋、楚尤最。晋兼并之小国，绝大多数在霸政出现以前，而所兼并的地方，大部分得之群狄。楚对中原小国的兼并，也大都在霸政以前。综观整部春秋史，兼并之祸，实以霸政以前为最烈。故梁氏总结说：“兼并盛而霸政不得不起”，“而霸政者大一统之前驱也”。以上三项，有力地说明了霸政出现的历史必然性。

明白了霸政是历史的必然，对齐桓、晋文霸业的功绩就容易理解了。鲁庄公十六年，齐率诸侯伐郑，主盟于幽，霸开始。至鲁僖公四年，齐桓公率诸侯军队欲攻楚，进驻于陉，退至召陵，与楚盟誓而还。旧时文人对此役颇有遗憾，因齐桓公处心积虑谋楚垂三十年，本欲在此决战，最后却不战而还。梁氏则指出：齐桓公在召陵主盟，已使楚国北向中原的势头受到遏制，这正达到了霸政保持均势，制止不义之战的目的。故说：“楚之不可灭，甚章章也。非惟不可灭，岂遂司克，若其不克，祸焉可测?霸政职志，在保均势，威楚使无敢悍然破均势，斯亦足矣!召陵之役，所谓不战而屈人，善审势而善养勇也。”

晋文公霸业是春秋史的高潮，篇中对此更浓墨重彩予以描绘。梁氏的分析最有启发意义的有三项。首先，他强调两国国内政治状况决定了城濮之战的结局。晋国国内减轻赋敛，振救贫穷，发展生产，崇尚信用，大臣之间互相谦让和睦，对当前这场大战役谨慎从事，惧怕出错。楚国则决策集团内部互相矛盾，新上任的令尹子玉骄躁狂妄。“观其臣下之一骄一惧，则胜负之数既可知矣。”再者，晋国君臣临战之前周密计划，处处掌握主动。晋国放弃眼前小利，让郑国贿赂齐、秦，战前取得齐、秦的支持。晋又争取到曹、卫的好感，然后故意激怒楚国，使楚首先挑战。“君臣密勿谋议，如此其周详而审慎也。”这场春秋时期最大的战役，实际上战斗一日结束，晋国的胜利早已由战前长期的准备、谋划而决定。“备战之日则甚长，晋之君臣，盖以五年之力为可战之预备，以三月之力为临战之预备，史实斑斑可考也。其胜败之机，一言蔽之曰：晋惧而楚骄。”这就是历史上著名战役主要教训之所在。复次，梁氏对比晋文、齐桓霸业，认为晋文称霸对影响中原全局时间长达百年，晋文功绩更大。“城濮之战，在晋文即位之第五年春，实则四年耳。其时中原诸侯尽即楚，晋盖孤立于北方，苦心以结齐秦以奏此肤功，而天下靡然从风，鲁、卫、郑、陈、蔡皆震于一战之威，去楚即晋。……楚于是忽反成孤立，而霸局始定。中原食其赐者垂百年，则晋文之功，视齐桓为烈也。”

就外交关系言，晋秦关系与晋楚关系对于春秋史有全局性意义。梁启超以如炬目光，分析其现象与实质间的巨大反差。晋与楚是对头，终春秋之世，只发生过三次战争。晋与秦，是世婚，，但六十九年间交战达十五次之多。秦图谋向东发展，必欲争夺肴、函控制权，而又晋之所必争。秦、晋既通婚交好，又互相矛盾。两国之间较大的战役，有韩之役，晋师失败，晋惠公被俘。肴之役，秦军遭晋伏击，全师覆没，而导致秦晋关系彻底破裂。故梁氏评论说：“晋楚之战，与晋秦异。晋秦屡战，一胜一败，疆场之事耳。晋楚不轻战，战则为大局所关，故城濮之战而天下靡然从晋，必一战而天下靡然从楚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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