欧艺app(故事:被小8岁帅哥追求她觉得荒唐,他黏上来“不试试怎么知道”)

上传日期:2023-04-27 浏览次数: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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1

今日是除夕,苏宜拉开窗帘,发现世界一片纯白,想必是昨晚下了一夜的雪。

段颜倒是高兴得很,穿上厚厚的装备便一头钻了出去。她在院子里折腾了许久,终于造出了个不伦不类的小雪人,再进屋时,小脸蛋儿冻得通红。

她一路小跑着冲过来,直直扎进人怀里。

“妈咪你在看什么呀?好看吗?”

电视上放着的是春晚的前采,倒是也没有什么好看的,无非是些明星们的拜年话。苏宜也不知自己是在看什么。

“咦?是岑叔叔!”段颜眼睛一亮,从苏宜怀里挣脱出去,跳下沙发,跌跌撞撞跑到电视前,对着屏幕上的岑和宁来了个远程飞吻。

是记者采访到了刚彩排完的岑和宁。

每年春晚都会有两岸三地的明星出现,这是阖家团圆这一天的保留节目,今年也不意外,江城这边又是岑和宁上台。

苏宜想起自己第一年代表江城艺人上春晚时,那首歌就是跟岑和宁合作的。

“妈咪,岑叔叔几时会再来教我唱歌呢?”

苏宜揉揉她柔软蜷曲的头发,佯装冷脸发问,“何必偏是他,妈咪教你唱歌不好吗?”

段颜的小脸蛋因着为难已揪成一团,心中似是有个天平在左右摇摆,百般思量之后,还是选择实话实说。

“可是妈咪吖,爹地说这个春晚很厉害,只有最厉害的歌手才能站到舞台上面去,我们江城只有岑叔叔站上去唱歌,所以岑叔叔是不是比妈咪还厉害一点呐?”

苏宜失笑,屈指刮了下她的小鼻尖,“傻囡,妈咪从前也是超厉害的,是因为有了你,才不去与旁人争厉害的。”

2

苏宜与岑和宁是同年出道。

九八年的江城,是文娱行业最为盛行的年代。彼时还没有那些诸如“选秀”、“搞团”之类的热词热梗,也没有那么多花里胡哨的宣传和操作。

苏宜只是在打零工的茶餐厅里见到了客人不小心遗落的一张宣传单,上面印着江城台要举办的歌手大赛的赛程和奖金。

首奖两万块。

后来的苏宜赚到过很多个两万块,但是对于那时每天打好几份工的她而言,两万块几乎可以说是一笔巨款。

如果她能拿到两万块的话……

一时的勇鼓动着苏宜,真的去到电视台大楼交了报名表。

然后就认识了同样去交报名表的岑和宁。

十七岁的苏宜,在网球场兼职捡球,偶尔遇上大方的客人,还会做陪练;周末和节假日去广场发传单,去商场推销临期酸奶,逢餐时去茶餐厅帮忙点单送餐洗盘子。

那时候的苏宜,疲于奔命,无暇仰望星空,只好脚踏实地,一块一块地赚钱。

而遇到岑和宁之后,她开始有胆量做梦。

3

岑和宁与她,是完全不同的人。她去电视台比赛录影,要骑很久的单车,岑和宁却是有专人专车接送的。

江城的夏天很热,苏宜总是露天在阳光下工作,无谓风吹和日晒,免不了晒黑一些。

苏宜有自知之明,知道自己绝谈不上漂亮,可当她的旧单车在十字路口失控冲向岑和宁的轿车时,她仍然有难以自控的自卑和难过涌上心口。

她第一次知道什么叫做云泥之别。

然后那朵云,朝她伸出了手。

“苏小姐,你还好吗?”

苏宜仰头看过去,在岑和宁那双幽如深潭的眼眸里,看到了自己的倒影。狼狈又渺小,但却完完整整、独一无二地呈现在他眼前。

岑和宁拉了她一把。苏宜感觉自己轻飘飘的,好像不只是被他从地上扶起来,更像是……扶她走上一种新的人生。

她与岑和宁,原本就是完完全全两个世界的人。

苏宜很清楚这一点。

然而这世上大抵有一种东西叫做宿命,当遇上那个人,然后便要为他怯,为他勇,每一丝脉搏都要为了那个人而跳动。

苏宜觉得,十七岁的她爱上岑和宁,大概就是宿命。

4

能唱歌是一件很幸福的事。

苏宜喜欢唱歌。但她从前没什么机会唱歌,只是偶尔茶餐厅关门早,会去老街帮姨妈摆摊唱歌。有街坊常年在这里喝茶听曲消遣,便会象征性地付一点钱。

无所谓多少,倒也算一点收入。

后来在电视台的歌手比赛上,苏宜终于找到了更适合自己唱歌的地方。舞台不大,场下黑漆漆的,所有的灯光都打在她身上,所有人的目光也都聚焦在她身上。

她喜欢唱缠绵悱恻的情歌,低吟婉转,像是娓娓讲述着不同人的爱与痛,恨与别,在不同人的情感中,去揣摩自己心里的那一“味”。

也正因如此,所以苏宜最喜欢唱爱而不得的情歌。她不知道岑和宁坐在台下的哪一处,但是她在舞台中央时,可以假装是在唱着别人的故事,把心里的秘密光明正大地唱给他听。

她在台上唱——

「不必祈祷让每户灯盏都亮,长街上昏黄将我只影拉长」

「如若不能盼到白头那一日,惟愿共你肩上落雪同一场」

泡沫机打出的雪花看起来似乎有些拙劣,并不像真的雪。不过江城没有雪,所以苏宜并不知道真正的雪是什么样的。

那些泡沫雪花落在苏宜头上,又落在她掌心,她看到泡沫上有无数个自己的倒影。

苏宜小心地收拢一捧,一下台就跑去给岑和宁看,那泡沫上的倒影便有了变化,她的身边又多出个岑和宁来。

那年夏天,苏宜和岑和宁分别拿到了比赛的冠亚军,成为了后来很多年里,江城乐坛中一直为人称颂的“九八双子星”。

那年冬天,热恋中的苏宜和岑和宁去了北海道,看到了真正的雪。

5

那场比赛的评委中,有一位非常欣赏苏宜的词作。他把苏宜签到了自己公司,为她出唱片,为她量身定制独属于她的苏式情歌。

而后苏宜的星路便开始直线飞升。

岑和宁没有和苏宜签入同公司,而是在比赛结束后刻签入了一家新成立的公司。那家新公司挂靠在欧艺娱乐旗下,只有岑和宁一个歌手——是家里给他开来玩的。

他出身江城岑家。虽然在近两年的金融风暴中,岑家首当其冲不免受到波及,但瘦死的骆驼比马大,岑家在江城仍然占据着无可撼动的位置。

所以岑和宁即便是进了这个圈子,也只是玩票的性质更多一些。

一开始岑和宁也旁敲侧击地问过苏宜的想法,看她是否愿意和他签同一家公司,但是苏宜的意向并不强,反而是在那位词作向她抛出橄榄枝时,就一口答应了。

后来的很多年里,苏宜回忆起最初的那条岔路口,都会忍不住想,如果她当时恋爱脑一点,追随岑和宁而去,那么他们的结局会不会就有不同?

每当这个想法一冒头,就会被苏宜迅速打消。这明明是她从一开始就懂得的事啊,她和岑和宁,永远是两个世界的人,不是吗?

岑和宁的合约不可能被攥在别人手中,至少当某一天他需要回家继承家业当少爷时,不会为他人掣肘。

苏宜唱歌,是喜欢,是热爱,但归根结底还是为了谋一个生路,保一衣一粥。而岑和宁唱歌,大抵只是觉得有点趣味,一时闲暇的消遣罢了。

他们就像两条永远不可能重合的直线,无限绵延,只在热恋相拥的一瞬,有过短暂的相交。

相拥而后,分道扬镳,又重新奔向各自的远方。

6

九八年冬,苏宜和岑和宁作为当年度江城最红的新晋歌手,携手登上了春晚的舞台。苏宜只去过那一次,而岑和宁后来却成了春晚的常客。

很奇怪,原本除了唱歌无路可走的人,走下了舞台。而只把唱歌当消遣的人,却流连不肯离开。

星途坦荡的苏宜开始不仅限于发唱片,越来越多的电影片约找上门来。

她并不主攻电影市场,但每每接下的片约,都是极有分量。

千禧年到来之前,江城的唱片市场还正处于繁荣期,尚未显现出几年后由于互联网普及而走下坡路的颓势。

但是对于艺人来说,能够歌影双栖本身就是一种双保险。

苏宜见过舞台上造雪的泡沫机,见过泡沫握在手心里遇温则化的模样。

她知道自己眼前这个名利场,就如同那些泡沫一样,要万般小心地捧着、保护着,才能勉强维持着它原本的模样。

所以苏宜很爱惜自己的羽毛,没有让拍电影占据自己大多数的精力和时间,仍然保持着一年一张唱片的频率和产量。

她像是一个技艺高超的杂技演员,怀里水平端着她认为所有要紧的东西,一路平稳地在钢丝上行走。

而走出了很远很远之后,她恍然回头,才发现自己好像把最重要的人,留在了起点那一头。

苏宜无数次梦到过岑和宁在身后凝望她背影的幽深眼眸。

她也无数次惊醒,耳边回荡着他曾说过的话,“阿sue,下一张唱片里,给我留一首歌的位置,好不好?”

7

分手是在九九年的深秋。

苏宜应邀要去为一位前辈做东京演唱会的嘉宾。本来岑和宁也在受邀之列,但那几个月岑家内部动荡频繁,他连新唱片的制作都已无奈搁浅,专心处理家事。

刚好苏宜正在拍摄的那部电影有东京取景,导演便把东京外景的戏份提前,于是那两个月苏宜就完全被困在了工作中。

等到岑和宁终于抽身联系她时,已是十一月。苏宜以演唱会彩排为由向导演告了两天假,独身一人飞去北海道赴约。

上一次来这里是前一年的冬天。苏宜落地时,岑和宁的航班早已落地。

纵然是乔装得极严密,岑和宁也仍然是熙来攘往的人群中最亮眼的男人。苏宜看着不远处的岑和宁朝自己走来,一步一步,像是许久未见过般陌生遥远。

好像确实是很久了。

可分明热恋还在昨日,再重逢却变这样生疏。苏宜感觉心间好像有根弦将断未断。

拥抱还是拥抱,却不像爱侣久别重逢,倒像是友人间礼貌告别。苏宜被这个忽然冒出的念头惊了一下,仍然伸出双臂回抱了他。

深秋初冬交替相逢,北海道落了今年第一场雪。白色的雪花落在岑和宁的肩上,深灰色风衣将他整个人衬得更萧瑟。

他低头吻了吻她的头发,她发间的雪花因温热而融化。

“阿sue,我写了一首歌。我不太会写,但还是很想有机会能和你唱。”岑和宁温声说,“在我退出乐坛之前,可以吗?”

苏宜愣住,然后才回忆起这段时间关注过的江媒发布的一些豪门辛秘。传闻经过几个月的权力更迭,新掌舵人即将全线接手岑氏财团。

她之前会因为这个姓氏而特别关注下这种财经新闻,但很少会真的将岑和宁和那个传说中的岑家联系到一起。

在她心里,岑和宁与他背后的家族,一直都是割离开来的。好像这世界上本就有另一个岑和宁,纯粹的,只属于她。

以至于她都快要忘记了,无论她怎样拼命追赶,都无法与真正的岑和宁比肩而立。

苏宜有些怯了。岑和宁写的那首歌,是他精心准备的告别吗?原来有些念头并非空穴来风,而是早有预告。

孤独久了的人渴望陪伴,漂泊久了的人渴望同眠。得到过垂怜的人,就再也不想亲眼见证别离。

苏宜自认是一个自私的人,不喜欢目送别人离去。如若对方是岑和宁,她怕自己会控制不住,会舍不得放他走。

如果注定有一个人要松手,她宁愿是自己先背弃诺言,只给对方留下潇洒走开的背影。

苏宜还被他揽在怀中,仰头吻了吻他带着胡茬的下颌,压下喉间哽咽,眼泪流向鬓发。

她说,“我们分手吧。”

语气温柔颤抖,如同最初她似献宝般手捧泡沫走向他,“岑生呐,你看,里面有好多个我们,像不像合照?如果可保存下来,多好。”

岑和宁予她许多心愿,合照,看雪,他都一一做到。而苏宜自己却食言,落荒而逃。

8

那一年,苏宜和岑和宁再次接到春晚的邀约。苏宜没有应约。

本该回到自己原本人生轨迹的岑和宁却赴约了,这一次的舞台,是他独身一人站上去。

九九年以后,岑和宁每年都会作为江城艺人的代表北上。而苏宜也说不清自己是出于什么原因,连年避让。

不只是如此,苏宜和岑和宁再未合作过唱片曲目。与她交好的词作,再未给岑和宁写过歌。江城乐坛说大不大,说小不小,可苏宜和岑和宁竟十年未同台。

好像有神明无意中在两人的世界边缘划上了一道分界线。谁也不肯逾越,谁也不敢逾越。

最初几年众人只当是巧合,可时间久了,任谁都能看出一丝不对来。就连江城各大电视台和影视公司都已渐渐有了默契,请岑不请苏,见苏不见岑。

曾经如神仙眷侣般登对的“九八双子星”,不知是有怎样腥风血雨的大恨深仇,早已变成“王不见王”。

时间是最柔软治愈的东西,但有时却也锋利得可怕。它不动声色地削去人心中所有带着棱角的过往,好像彼此都从未受过对方赠予的伤。

岑和宁成了江城乐坛当之无愧的歌王。

苏宜两次捧杯影后桂冠,多次刷新江城电影票房纪录。她仍然保持着一年一专的节奏,好像是为了纪念某个人,又好像单单只是为了提醒自己莫忘初心。

苏宜有时会遗憾,句号画得太匆匆,就好像少了些什么。

她有时会幻想,若他日再见,是该说抱歉还是该说想念。好在她从未真正面临过这个艰难的选择——

明明他们在同一座城市生活,在同一个行业工作,却好像被封了一道结界,彼此从未遇到过。

9

零八年奥运会,火炬在江城传递,苏宜有幸做接力的火炬手。也是在这里,苏宜遇到段饶。

段饶是江城马术队的运动员。在一众火炬手中,他算是最年轻的一个。

十九岁的男孩子,大概有着天然的无所畏惧的勇气。他喜欢苏宜,就敢厚着脸皮跟在她身边打转,全然无惧彼时苏宜身上天后的光环。

苏宜一开始不免觉得有些荒唐,总是拒绝他,“我大过你八岁,不打算和幼稚弟弟拍拖。”

“Sue姐不试一下,怎知我是幼稚还是浪漫?”

被小8岁帅哥追求她觉得荒唐,他黏上来“不试试怎么知道”

苏宜不以为然,“浪漫又如何?我已不是贪图浪漫的年纪。”

她十七岁时,以为与岑和宁在一起就是人生全部的浪漫。但是等她长到十八岁,就转身奔向安定和名利了。

可见她骨子里便不是会流连浪漫的人,尚无关年纪。

段饶却无畏拒绝,越挫越勇,他总是可以见缝插针地找到无数机会在苏宜面前献殷勤、表忠心。

苏宜偶尔会去从前打工的那家茶餐厅坐坐。刚出道时,她还有些回避这里,随着后来她声名鹊起,地位稳固之后,反而喜欢来这里怀旧。

有时段饶若遇上,也总是厚脸皮跟着,一开始苏宜还会劝他,时间久了也就随他。

又是一日午后。苏宜前一晚通宵工作,这一天睡到下午三点。她带上在楼下“偶遇”的段饶,又去了那家茶餐厅。

她和老板客套寒暄,门口风铃轻响,下意识抬头望去,却见客人是岑和宁。

暌违多年,也说不清是熟悉还是陌生。

老板热情招呼他,又回头与苏宜热聊,“岑生也是我这里常客,我这里可真是风水宝地,出了一个天后,又来了一个歌王。哎,说起当年,你们是参加同个比赛成名的吧?”

是同个比赛,还是同年,他们曾是无数人追忆的“九八双子星”,也是后来无数人惋惜的“王不见王”。

岑和宁微笑,点头称“是”。

苏宜忽然捉住段饶的手,牵在手里,也微笑着朝岑和宁打招呼,“许久不见。”

10

如同与旧国度正式告别,苏宜从那个午后开始和段饶恋爱。

后来两人感情稳定之后,段饶总与苏宜开玩笑,问她,“岑天王算不算我的恩人?若是他那天没有出现,我的考核期大概还要多久?”

大概正是因为毫无芥蒂,所以才敢讲这样的话。

苏宜笑他,“你若再晚出生几年,怕是一点机会都没有了。”

其实苏宜骨子里始终有些迟钝的固执。

就像她与岑和宁分手,已经是好多年前的事情了。但或许就是因为从彼此的人生中抽离得太干净,以至于让她时常有一种“对方是否真的出现过”的恍惚感。

是难忘吗?好像也未必。若真的难忘,总有办法相见,总有办法不忘。

直到那日再见到他,苏宜才迟钝地从上个世纪的最后一个冬天里真正走出来。

岑和宁确实曾真切地出现在她的人生过。他与她曾有过短暂的相逢,然后分手,一切都是真的。

只是时间是流淌的,它早已不知不觉中带走了人心中所有的遗憾。他日街角重逢,也只是老友寒暄,不会再起什么波澜。

所以那一刻,她牵住了段饶的手。这个在她身边打转了许久的后生仔,好像才更像她二十七岁时应该会爱上的人。

年龄如何,身份如何,地位如何,从不该是隔绝爱人的屏障。两条不重合的直线,若是只能相交一瞬,也该有热烈的相拥。

若是有人愿与她共度岁月绵长,她也不是非要做一条永不回头的直线,为他改换方向也无妨。

11

转眼又过三年。苏宜打算在步入婚姻的坟墓之前,告别乐坛。

前老板为苏宜量身打造最后一张唱片。苏宜看到前老板送来的策划,有些意外,竟然在其中发现了词曲都出自岑和宁的一首歌。

苏宜问他,“你不是与他不和?这几多年都没有过合作。”

“你与他两家都成了朋友,我与他又有什么大仇呢?”前老板笑,“更何况我也有还他,他下一张专辑我亲自操刀。”

早年间那些腥风血雨、相爱相杀,如今已然沦为了过时的江湖传说。

岑和宁在去年与岑氏财团的CEO许安妮结了婚——岑和宁当年临时改了主意,没有亲手执掌家族产业,而是雇佣了一位职业经理人打理财团事务。

许安妮当权的十几年间,岑氏版图扩张得极快。岑和宁得以无后顾之忧地唱了这么多年的歌,也算亏了许安妮坐镇后方。

苏宜与岑和宁也不再是“王不见王”,偶尔档期合适,他们还会出现在对方的演唱会舞台上。

而苏宜的告别专辑里,也正式收录了那首写于九九年、又重编于一零年的《情歌》。

告别演唱会上,苏宜在台上唱——

「旁人爱听的苦恋故事终有一日会讲完,你我动魄惊心后亦可同桌用晚餐」(原标题:《情歌1999》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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